“叶先生好像哭太久了,这样下去会损坏身体,去劝劝他吧……” “丧妻之痛,哪里那么容易消解?随他去吧……” “丧妻?呵呵。” “我听说叶太太的肾是叶先生亲自命人挖的,挖完了也没有看着她,现在人家连命也不稀罕要了,再哭又有什么用?” “唉,太可怜了,那么年轻的女孩子,这父母看到了得多伤心……” “你不明白,这位叶太太的身世……唉,你想象不到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