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眼里比须臾前多了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悲哀与沉痛，眉宇间带着一丝他也没察觉到的疯狂。

温若雨心中一跳，强忍着退后的惧怕，问：“你怎么了？”

柳煕哑声道：“我情根深种，心魔入体。”

温若雨一惊：“你被她折服了？”

柳煕沉默许久后，嗓音干涩道：“不，百世纠缠，我每次都因煦帝爱上了另一个人。也不知煦帝怎么做的，竟然让那人随我走了百世，而我们每一世都是悲剧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