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白师阴沉着脸道。 他怎么可能没有尽心,但陛下那性格早已经定型了,那是他一个臣子说掰就能掰回来的吗? 陛下天然尊贵的身份已经限制了他只能从旁引导,而不能用强制手段。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每次给陛下授课都被陛下戳痛脚再被气得心口疼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去。 白师三言两语将华琨给气走了后,回到自己房间暗搓搓给叶丞相写信,商议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