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零的人找自己商谈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有点发寒。

好在零和她谈的是一比交易，态度很和蔼，不是强迫，这样未雨绸缪的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耕耘准备的人，才能成事。

说实话。

她以前也以为自己这里固若金汤，但是从那次以后，她就再没有这种感觉了，鬼知道自己这边有多少零的人，还是老实归顺的好。

不然。

真的是睡得下去，醒不来。

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