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啊,活着的时候官儿都给恶人说话,人死了,官还是站在恶人那一边……” 旁边有个男的怕她得罪我,还想劝她,可她直着嗓子就是哭个没完:“死都死了,还怕什么,我没地方喊冤,还不能哭了!” 还有几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也跟着叽叽的哭,跟钢针钻耳膜似得,听着别提多难受了。 我只得看了看律师,要不说律师是个人精呢,他虽然没看到死人,却看到了朱砂,也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脸色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