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过来,浑身的难受不是因为“我兄弟”被镇住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而是因为,这个神像受了屈? 这个城隍爷的雕像穿着一身官服,头戴乌金冠——当然,本来看意思是个鎏金彩绘的塑像,可现如今,冠上的金色已经完全掉光,别提多他娘的寒酸了,看的我一阵悲从中来。 我满头黑线,指着塑像问:“这个塑像,刚才脏的有多厉害?” “那都不能算是脏,那基本都被埋起来了,”马三斗立刻说道:“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