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奇怪的疤痕,像是被人砍过几斧子,却没砍透,又有谁借着这个伤疤,在树皮上划出来了一个模样可笑的人脸。 我们小时候也干过这种在树皮上刻字画画的事情,树越来越大,当时留下的痕迹也会越来越大。 这是啥? “记住了吗?”青衣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我忽然觉得,我如果有母亲的话,她说话,肯定也会是这种声音。 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她笑了笑,把手搭在了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