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马走到了门边,把一颗触发手雷从门边拿下来,重新插上保险销,然后打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一个白人,他身边的几个布基纳法索的安全反恐部队的黑人如临大敌地看着疯马。 “进来吧,中尉。其他人就免了,里面的地方有点挤,堆不下太多尸体。”疯马微微一笑。 布鲁尔瑞中尉走了进来,他看起了三十多岁,样子非常精干。身上的战斗服是法国标准迷彩服,带着一顶贝雷帽。他似乎还带着一条细长条状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