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因为我比其他任何人都更了解他们。”阿列克费洛维奇摇头道。“非常了解。但我奇怪的是,既然他们这么厉害,你又是怎么得到他们要除掉我的消息的?” “也别小看我们。”白手套笑了笑。“我们在很多关键部门都有自己的人。” 阿列克费洛维奇冷笑了一声,“你好像很自信。” “是的。阿列克费洛维奇先生,你或许曾是克格勃特工,但已经时过境迁了。看看你这里,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万寿菊,黑胶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