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克洛斯基依然保持着克制,尽管失去手指的痛苦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瓦西里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他从地上捡起了马克洛夫斯基的小手指,把手指装进了一个装雪茄的木盒子。然后转身道,“这只是一个警告,因为你把手伸得太长了。我认为,你必须感觉到自己的手有足够的疼痛。才能意识到这一点。” “是的,先生。”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他额头全身汗水,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我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