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佣兵的尸体。 一个佣兵用绷带蒙着一只眼睛和整个头部,满脸烟尘地跑回来。“上帝,”他说,“我们被突袭了,长官。”他走近指挥室。 “什么情况,对方有多少人?是什么部队?!”佣兵头目一把揪住他喝问道。 “我——我不能确定。队长死了。”那个佣兵有些紧张地说,“他们道人数应该不多。但是他们太厉害了。” “现在那儿谁在负责?我他娘的需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佣兵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