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是五倍伤害增幅，但这个五倍增幅只是说直接伤害。

如果算上虚空天魔污染的间接伤害，最多不用十万年科菲死定了。

这足以让起源错误判断科菲的死亡时间，等到起源估算着科菲快死了进来捡便宜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早已经灭掉了科菲甚至消化了科菲死后留下的力量。

可以说这个病毒本源不止是科菲的催命符，还能顺便在未来阴死起源。

从未有一刻，荒古意志感到自己竟然对赵牧产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