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的严厉不是表面上的,而是刻在骨子里。安初夏一想到袁老皱眉的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没有!”安初夏连忙心虚地辩解:“他是篮球社的,我这不正在篮球社里吗?等他训练完,我这就让他去见您去!” 袁老很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好。” 挂完了电话,安初夏顿觉“鸭梨山大”! 且不说她压根没脸跟南宫子非提过这事,就算她提出来了,南宫子非会答应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