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海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安初夏,他很快放下了手中的笔,换上一副笑容:“初夏怎么来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要紧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安初夏紧了紧手里的礼品盒。她看的出来韩六海那笑容里的疲惫,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疲惫。 她突然升起一种心疼来。 她从小没有父亲,而韩六海对她就像是对自己女儿一样。虽然很少有关心的话语,但父亲不就是这样的吗?虽然表面没什么,但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