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终于从狭窄地只能开一辆车的路上开了出来,来到平缓的公路上行驶。 “什么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时间还早,这条路本身又是远离市中心的,几乎没有什么车子,他转头看着安初夏道:“我想起一件事。咱俩是不是打了一个赌啊?” 安初夏一愣,心里开始打起鼓来。 她当然记得,当时拔河比赛的时候,是韩七录赢了的。按照赌约,她每天都要主动亲他一下。 “愿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