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当我这手是残了吗?”韩七录看了看安初夏,又看了眼被抱得跟个粽子似的手,哑然失笑。 “不然会被感染的嘛!我这可是为你好!”安初夏相当满意自己的杰作,最后给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满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 韩七录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一场坑爹狗血的小闹剧过后,两个人一前一后重新来到刚才她躺过的地方。安初夏正专心致志地踩着韩七录的影子呢,韩七录却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