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书吏衙役倒好办,主要是从保定来的那几个属官,不能没个衙门。” “所以就把我们的都司署给占了?” “谁让人家官大呢,”韩秀峰直起身,笑问道:“大头,还记得周兴远吗?” “记得,铜天王咋了,是不是来信儿了?”大头下意识问。 “书信倒是没有,我是说他解运滇铜时,每到一处,他手下的那些人就嚷嚷着‘奉滇宪委运’啥的。这个宪指的就是云南布政使,而吴大人现而今做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