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吴缺打了一冷战,醒了。 睁眼一看,浑身湿漉漉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绑在一根柱子上,自己是被一瓢冷水泼醒的。 他抬起头,发现前面一张长长的几案后面坐了四个陌生的老头;最右边那个,有一点面熟,左边袖管空荡荡的,吴缺想起来他就是蝶谷的十五。 “咦,你没死啊!”吴缺朝十五致以问候。 十五苍白的脸顿时气得涨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对这“亲切问候”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