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当着客人的面,傅榭一脸恭谨:“禀母亲,韩氏方才有些酒意,儿子就带着她去池上泛舟醒酒去了。” 崔夫人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想问:你为何与傅松换了衣物?你们吃了加药的酒用了加药的香汁子为何没事?为何是傅松而不是你被引去了惠芳楼…… 可她不能问出来。她的脑子要炸了一般。 傅榭肃然道:“母亲,这件事干系甚大,需要告知父亲!” 又道:“我和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