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问道:“哥哥,我爹娘现在在哪里呢?”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爹娘了。 听到她娇滴滴叫自己“哥哥”,傅榭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浸入温润的水中,熨帖舒适得很。 他看着眼前这个长手长脚的丫头,总觉得韩璎还是有些奇怪。 韩璎见傅榭不说话只是看自己,便又走近一点问了一遍:“哥哥,我爹呢?不是说他也要进京吗?” 此时傅榭和韩璎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傅榭能够闻到韩璎身上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