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的腰伤这是快要好了吧。如果你父亲还在的话,该是多高兴呢,叹。”长长喟叹一声,目前最老一辈的杨玉启,柱着拐仗径直走了进来,端坐在客厅的长椅边,似乎因为忆起逝去的大哥,眼眶微微泛红。 没有人知道,他的视线看似关切地落向杨谦棋,实则余光却是暗暗打量着客厅的摆设,特别是正中央的饭桌。只见海口大碗盛装着三个白面馒头,还有小半锅稠稠的浓粥,看来这大房在Y基地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