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心中已经起了一丝波澜,袁二公子对自己这般的家臣谋士,似乎并没有这么恭敬过。 但这一丝波澜,也并未溅起水花。田丰见过的人多了,这种礼仪上的恭敬,并不足以让他改观重视。 当初袁绍初定冀州,也是卑辞厚币,聘请他为别驾,现在如何? “二公子可试言之。”田丰咳嗽了一声说道。 白晓文点头:“两军交锋,争的不是一时之胜败,必须纵观全局形势。” “我河北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