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火。 整个脑壳都肿胀起来,将双眼挤成了两条缝。 不断有湿热粘稠的东西从眼角、鼻孔、耳道和喉咙深处涌动出来,他不能也不敢分辨,那究竟是鲜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叶子!叶子!叶子!” 好像有人在叫他。 不是幻听,是真的,格外刺耳,安嘉的声音! 叶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不顾脊椎骨像是被铁蹄踩断一样的痛楚,艰难直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