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有些郁闷,难道你还在期待别的结果吗?” “这倒不是。” 孟超摇了摇头,道,“理性上,我能理解秘警组织的难处,就是感性上……觉得秘警组织和我想象中不同,不是那种铁血、敏锐、锋利的执法机关,倒像是一个……裱糊匠?” 吕丝雅“咯咯”笑了起来。 “裱糊匠?这个称呼真是恰如其分,事实上,不单单秘警组织是裱糊匠,超凡塔也是裱糊匠,甚至连生存委员会都是裱糊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