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潜艇的平台上。 尼德·兰和龚赛伊正在平台上等我。我询问他们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他俩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昏昏沉沉地睡着以后,没有留下任何记忆,醒来时感到非常奇怪,怎么会躺在自己的房舱里。 至于鹦鹉螺号,在我们看来,像往常一样地宁静和神秘。此时,它以缓慢的速度行驶在洋面上,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尼德·兰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注视着大海。大海茫茫,浩瀚无垠。加拿大人没有发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