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脸上——麴崇裕的脸色格外阴沉,一双平素里总是不语带笑的凤目更是冷如冰霜。 苏南瑾将麴崇裕往屋里一让,皱眉道,“玉郎,你这是?” 麴崇裕语气也是冰冷入骨,“麴某刚从裴守约家中出来!” 苏南瑾动作一顿,忙道,“那怛笃探子可曾抓到?” 麴崇裕“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转身看着苏南瑾,脸上满是嘲讽,“怛笃探子?子玉,你把麴某瞒得好苦!适才我到了裴宅,怛笃探子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