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话,再没说旁的。” 麴崇裕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便是这些了?” 随从想了想才道,“快到门口时,长史亲随还让大僧帮忙拿了壶,说是这壶原是寻常,但装了佛寺的冰便是与众不同,他只怕出汗滑手,万一砸了,佛祖岂不见怪?还是装入照袋大家才把稳。那大僧还当真差点滑手摔了壶,亏得长史亲随手快用照袋接住了,小的也跟着笑了一回便回了屋。” 不过是寻常玩笑,麴崇裕失望的摇了摇头,思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