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刚刚做好的两架轧车,案面上则堆满了用轧车去过籽的净白叠,几个工匠将这张足有四尺长的大弓抬到了案边,一人扶弓,一人拨弦,用力大了,白叠便被弹得四处飘飞,用力太小,又似乎不起作用,黎大匠只得亲自去试了片刻,慢慢找到了些窍门,拨得片刻,被弓弦弹过的白叠果然变得松软干净了许多,只是拨弦的指头上却也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他只得停了下来,抹了抹额上的汗珠苦笑道,“世子,只怕要带上扳指才成。” 麴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