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的,力道却总是差一些,圆木太近便会转不动,略远又碾不干净棉籽。 此时两个小工摇动转轴,黎大匠把放在一边的生白叠送到了圆木中间。眼见着还带着小半棉籽的白叠落入了轧车前放这的小篮里,麴崇裕不由轻轻点头,半晌才看向琉璃,“库狄夫人,这法子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琉璃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架轧车,头也不抬的顺口答了一句,“偶然想出来的。” 麴崇裕顿时有些接不上话来,只得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