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都烧断了,断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长史这般气魄,崇裕万万不及只是崇裕也请长史好自为之,他日莫要懊悔,也莫要令今日这些视你为父母的西州民众,后悔莫及” 裴行俭声音平和,“问心无愧,则何悔之有?” 麴崇裕转过头来,上下看了他一眼,眉头轻挑,“也是,长史神机妙算,手段惊人,原是不用我等操心。” 裴行俭目光沉静的看向他,“世子有所不知,其实裴某对能否回长安并不在意,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