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此言差矣,那个赌不过是我与你开个玩笑而已,裴某原是有心提醒你一声,却是话赶话的才说了那些,你又何必太过当真?” 白三郎脸色变得异常肃然,“白三虽是粗人,也绝不敢拿那种毒誓当玩笑裴长史你心存仁厚,白三再没心肝,也是感激不尽的” 裴行俭无奈的笑了笑,“既是如此,你腿找张胡床坐下便是,有差事我再吩咐你。” 白三断然摇头,身子倒是站得更直了一些。 待到午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