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两百多缗便得罪了他,岂不是是得不偿失? 麴崇裕眉宇间掠过一丝讶色,略怔了一怔,转头对安十郎叹道,“守约这又是何苦,他一个六品的官员,要几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到二百缗?你还是劝劝他,莫要那般固执,我等好歹同路一段,同僚一场,便是舍些面子不要,又有何要紧?” 安十郎叹了口气,“多谢世子一片好心,我这便去劝劝他。”说着走上几步,低声跟裴行俭说了几句,裴行俭却只是摇头,神色固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