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上来,低头封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带着一种异样的急切和贪恋,琉璃微觉诧异,只是当那种熟悉的清冷香气以熟悉的温柔交缠在唇齿之间,依然不由自主伸手环住了他。良久之后,才听见他停了停,低声在她耳边道,“傻琉璃,以后,你不许这样胡说。” 琉璃轻轻笑了一声,“你怎么也忌讳起这些了?” 裴行俭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闭着双眼,半晌才微笑起来,“你便是太爱胡说了,以后……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