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阿崔不必抱歉,咱们不是一家人么?” 崔氏再也说不下去,低着头默默的研究着装酪浆的琉璃杯,就仿佛上面突然多出来一副绝妙的图画,半晌才勉强平复了心绪,才抬头笑道,“听说你这宅子后院的池子亭台不错。” 琉璃微微一愣,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池子亭台?不过是有一洼水,修了个小亭子。” 崔氏挑眉笑道,“喔?既然如此,如今在屋里坐着也闷气,不如咱们去后院坐坐?” 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