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暗暗点头。 还没走到正房的堂舍,琉璃已笑着迎了出来。身上只是一身清清爽爽的藕合色衫裙,但嘴角含笑,容颜中更多了一种掩饰不住的光彩。 走到堂舍中坐下时,陆瑾娘便注意到,这堂舍的风格也是幽静大方,席上设的是蓝白两色的联珠双鹿纹夹缬绫褥,垂着的湖色纱帐,墙上一幅横卷,似乎是欧阳信本的行草,毫无奢华之气,只是褥下的锦缘牙席,面前的檀香案几,又透露出几分清贵韵味。 琉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