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如何?” 琉璃伏在地上,袖子掩处,用手心里藏的一把剪刀微微用力的刺了手腕一下,抬起头来时,满脸都是悲怆,“今日之事,不怪姑母与官媒娘子,只怪琉璃无福,不但不能为父亲分忧,反替家中招来如此为难之事,若再惹上官非,琉璃便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由此可见,琉璃本是不祥之人,不配如此厚爱!” 这话简直说到了曹氏的心里去,第一个便赞成道,“确是如此,她自小就是个命薄惹祸的,如何配入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