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张和麻木。 我坐在凳子上,抓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他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我。 微黄的烛光摇曳,映在他淡青色的长衫上面,笼罩出一层暖暖的光辉,他的脸上带着抹极浅的笑,漾出一份难得的安宁。 我出生的时候他七岁,我从十岁那年开始喜欢了他七年,十七岁救了他,跟着他回皇城……我跟他之间的缘分总纠缠在“七”上,可我终缘成为他的“妻”。 命运如此讽刺,又如此微妙,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