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不像暖袋那般烫人,很舒服。 过了很久,好像听到容珵在耳边轻轻地叫着我,“浅浅,浅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容珵的笑脸。 “到了。”他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我顾不得他说的什么,只是重新钻进他怀里继续着刚刚没有睡醒的觉。 他轻叹了口气,将我浑身又裹得紧了紧,然后便抱着我下了马车,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着自己周身突然地冷了冷,然后便仿佛在半空中移动着,耳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