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着火了一样,嗓子也疼得要命。 凭着仅存着的一丝清明,还有我那多年的经验,估摸着,多半我是发烧了。待到听见微弱的一声开门声,还有那紧随其后传进鼻间的浓重的汤药苦味儿,就更加的确定我是发烧了。 搂着我的一只胳膊松了松,然后药草的苦味儿更加的浓厚了些,唇边碰着一个硬滑的东西。 “来,把药喝了。” 我在药味儿的刺激下,脑子里较刚才更清明了些,这个声音低沉温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