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手烂得血肉模糊已经是事实了,我蹲在地上,呼呼地朝左手吹气,虽然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还看见戒指还在手指上,而那根无名指已经扭曲得不像是一根手指了,皮肉烂开,看见里面的指骨碎了,像残渣一样散在皮肉间。 “这是什么情况?”我含着泪,忍着痛,问。 我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一念,而这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一念说:“谁知道你在这里玩什么自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