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酸酸的,但还是忍住了,心疼自己的人不在,一个人哭挺没意思的。 一个月里会来一次,那会是每一个月的哪一天出现呢?我抱着棉被无聊地胡思乱想,但是我猜不出来究竟是哪一日他会过来的日子。我想起敖雪昨晚上说过的话,敖雪说,他每十年会来洗罪楼一次,相比而言,对我真的莫大的宽容的了。 我起身,敖雪钻出来了,把生簿往我脚边一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