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红着眼睛嗯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很难受,任何人参加爱人的婚礼,心情想必是复杂的吧? 我看见,那道阴风卷到叔叔身旁,化作了父亲的模样,父亲穿的是殡仪馆人员给他换上的喜服,若不是脸涂了一层白漆,那一定是个俊俏的新郎官。 啪——! 悼念厅的两扇大门忽然啪嗒一声,被粗鲁撞开了。 母亲吓了一跳,转头朝大门看去,但她肯定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但是我却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