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挪过去,我没他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轻松做出任何举动,我现在感觉除了我的脑筋是被我掌控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坨瘫痪的肉,不管是转头还是摇手说拜拜都得费很大的劲。不过我还努力地爬过去了,爬进他了,才发现他在嗯嗯地哼。 哼什么哼? 我拍他,他也不转身。 我问:喂,姓阎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转身了,脸上吃惊,眼中含有水气,问:怎么,我没告诉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