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跟他说我要跟他走,就为了再见到我父亲和二叔最后一面。 三叔手术结束之后,我走进去和他告别。这时候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但是身体是虚弱的,嘴巴因缝针而提前注射的麻醉药还没有消退,大着舌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平静地把我的决定全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立即挣扎着起来,摇手摇头,让我赶紧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但是我去意已决,当做看不懂三叔的举动。我对着他磕了三个响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