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人那副看透一切的模样着实可恶,仿佛什么人在他面前都是由他教训的三岁孩童。 “哦?”我冷笑道, “殿下不若说说, 我顾虑何事。” “你顾虑的事多了。”秦王道, “你这大半年来,东奔西跑,不全是为了孤的大业。” 这话说得也是确实, 我瞥他一眼,道:“我答应了殿下的事, 自会办到, 旁事不须殿下操心。” 秦王大约已经习惯了我说话冲撞, 并无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