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更不该再任性妄为。”他停了停,道,“明光道之事,想来阿麟已经告知你。事到如今,我亦不瞒你。这些年,我一直在荆州经营明光道,如今已是兵强马壮,你到荆州去,不但衣食无忧,亦可保安稳无虞。就算你不想去荆州,随乡人们去益州也可。当年云先生在益州的房子我一直守着,云先生若在,亦不会反对此事。” 我看着他,知道他说的都是道理,却甚是为难。 “曹叔,”我嗫嚅道,“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