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 都出去了。 我将门关上后, 连忙将沈冲那只木箱打开,取走上面的裘毯, 掀起隔断的木板。 “表公子,”我压低声音道, “还好么?” 只见箱子底下蜷着的沈冲动了动,道:“我无事。” 我心里松一口气, 忙伸手将他拉起来。 那箱子里逼仄黑暗, 沈冲站起来的时候, 四肢有些麻痹了,有些吃力;眯着眼睛,大约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照。不过看他精神仍是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