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带。” 我沉吟,想着不若就装扮成谢浚母亲入宫去。 但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妥。宫中既然对今上母子监视得这般严密,那么外人与他们交谈的一言一语,定然也不会逃出东平王的耳朵。我就算以此法接近谢太后,也商议不了什么事。 “知晓了,”我颔首,“既如此,我另想办法便是。” 谢浚看着我,目光有些探究。 “霓生,”他说,“我一直在想,你为何定要将他二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