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我又取来褥子, 将小莺榻上的用物重新换了一遍, 公子与我各自躺到了榻上。 当然,确切地说,不能算是各自。毕竟两张榻中间的那条缝窄得只够塞一双脚。 我和公子都穿着寝衣。虽然如公子所言,我们如这般共处一室并非第一次, 但我躺下的时候,看着躺在不远处的他, 心中仍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看了看两榻中间的那条缝,想起小时候听曹叔讲的故事。 他指着夜空说,天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