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很是诧异,不由看了看公子。 只见他面上亦有了些动容之色。 原以为豫章王这般懂得审时度势的圆滑之人,必是明哲保身,须得我在他开溜之前恐吓恐吓逼他就范,如今看来,却是不必。 “父王不可留下。”宁寿县主恳求道,“要走一道走,儿必不让父王只身涉险!” 豫章王脸色拉下,喝道:“怀音!你莫非连为父的话也不听?” 宁寿县主泪流满面,正要开口说话,